沈越川只是“嗯”了声，随即挂断电话。天还不是很亮，惨白的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，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死寂般的安静。

他找到穆司爵和许佑宁，已经是五分钟之后的事情了，两人在医院大门附近针尖对麦芒的对峙着，许佑宁明显处于弱势，却倔强的不肯认输。陆薄言直接无视了沈越川，往专用的电梯走去。

小家伙是真的饿了，一碰到奶嘴就猛喝了好几口，陆薄言抱着他坐下来，把他放到腿上，空出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：“别急，慢慢喝。”像心爱的东西丢了很久才找回来，更像明知道看一眼少一眼，她就是无法收回目光离开。

徐医生好笑的蹙了一下眉：“在你心里面，我已经那么老了吗？”看萧芸芸一脸懵懂，他解释道，“通常老人才要‘孝敬’。”他随时有可能失去意识，随时有可能在睡梦中陷入长眠。

追月居的早茶位需要提前预定，苏韵锦和萧芸芸到的时候，餐厅里已经座无虚席，服务员带着她们到了角落一个稍为僻静的半封闭式座位。“不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去芸芸的公寓。”

不管怎么听，苏简安都不觉得陆薄言是在解释，反而是又贬了江少恺一次，问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将就的人反而是周绮蓝了？”很巧，沈越川对那个日期印象深刻就是那天的第二天一早，他看见秦韩从萧芸芸这里出去。